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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s Tagged ‘北京’

提笔忘字

过去几年我在各地收集的明信片。

昨天我翻箱倒柜找信纸,想给父亲写封信,最终找到纸张泛黄的记事本,撕下几页后开始动笔,却发现提笔忘字;好不容易写满两页纸,却又发现附近的超市没卖信封。

这些年我已习惯用电脑敲字,以电邮取代家书,就连74岁的父亲都已会使用互联网和电邮,更让我少了提笔写字的动力;渐渐地我变成了书写文盲,若要用笔做记录,我往往会选择采用英文,毕竟26个字母如何拼就如何发音,没有复杂的笔画。

回过头来看,我只有在旅途中才会积极地提笔书写,除了日记也会在小小的明信片上,密密麻麻地随想随写,给亲人好友说说在路上的趣闻。纳入我邮寄名单的,只有固定的六个人——在老家的父亲和姐姐、还有四名散落在世界不同角落的挚友。

但我每到一个国家,有时会买十来二十张明信片,一来有收藏习惯,二来我不喜欢打草稿,直接在明信片上涂涂写写,不能像用电脑一般干净整齐地修改,往往字写得难看之余,还笔画错乱且词不达意,因此会有不少“作废”不能寄出的明信片。 (more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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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病难

过去几个月,我进进出出北京的医院多次,并不是住院或接受复杂的治疗,只不过是定期验血检查,测量我的内分泌失调是否逐渐恢复正常,以及挂个普通面诊号,见见医生听取检查报告分析然后取药。

这个流程看起来挺简单的,不过实施起来总会耗上好多个小时,首先得上午赶早排长队做检查,然后下午下班后再次返回医院拿报告,一天内往返医院两次才能完成。每一次到期得去医院检验时,我总是很拖沓,曾经还试过逾期两个月才回去复诊,纯粹因为我实在很讨厌去医院。

我初期去医院时,经常会搞得暴躁指数飙升,面红耳赤,怒发冲冠,忍不住想找人理论,甚至还会萌生想揍人的念头。 (more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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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早晨我还睡得朦朦胧胧,听到楼下传来依依呀呀的传统奏乐声,起床往窗外探头一看,隐约见到不远处对面的一栋公寓楼下搭起了一个大棚,心想大概是办丧事吧,也没多留神。

入夜后,奏乐声依然不断,但已从传统乐章变成了现代流行音乐,而且调子变得越来越欢快,这可让我纳闷了,忍不住丢下手里的活,下楼探个究竟去。

朝着音乐源头走去,见到已经有好数百名村民聚集在一个灵棚前,纸花圈点缀着大棚,上面写着一些哀悼语,但是边上摆放着两个大音箱,还有键盘,另有人正起劲地载歌载舞,原来是在办笑丧。

我虽然知道按中国民俗,老人家过了80岁才去世属于喜事一桩,会以欢天喜地的形式送终,但这还是我头一回亲眼见到笑丧。 (more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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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相隔多时没更新博客了,看来每次重返博客时,都不免需要为自己辩护一番,说说为什么又消失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。

这些日子来工作忙得一塌糊涂,有段时期几乎一周工作7天,有时每天十多个小时。而且今年来,我搬离了市中心住到郊外,上班得换乘多趟地铁,长达一个多小时才能“进城”。即便如此,过去这段日子里虽然身体疲劳,精神却经常处于亢奋状态,可说是蛮享受整个繁忙的过程,觉得学习良多。

不单单是因为工作觉得自己有长进了,就连个把小时的地铁路程也成了“自习”时间。过去几年劳劳碌碌,不是忙工作就是忙着上路,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地看完一本书。现在拜长途地铁所赐,每天来回至少有一个多小时(刨掉换乘时步行的时间)可以看书,就这样在四个多月内看完了一本自传,三本小说,半本历史记载,觉得挺自满的。

住到郊区后,我的生活方式也有所变化——变得越加静态。除了工作需要“进城”外,平时喜欢宅在小小的公寓里。有时我会独自骑着自行车到附近的河畔边溜达,长长的乡间小路几乎没车,春天里路两旁的树嫩绿嫩绿的,在阳光明媚、凉风习习的下午,我腾空脑袋,很专注地踏着自行车,两个小时下来,觉得效果跟静坐冥想有点类似。

我目前住在北京五环外的顺义区,离机场很近,经常可以瞭望到飞机起飞降落。这片区域曾经是农庄,种有蔬菜大麦等,但这几年来北京迅速发展,这里的庄稼田地都被发展商拿下,为中国经济奇迹下诞生的一批批新富,打造“精致的郊外别墅生活区”。 (more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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